警察一般都不闹着玩,他明白地看到小伙子掏出了电话,还按了3、4个数字,把手举到了耳朵边。┃好像说的是:“1**,我是a队的,你查一下平起商务酒店举报者的电话。哦,好的,13。”
    曾家辉听着那电话数字,头就有些大了,要是让他们知道是自己举报的,那可不行。刚到平起就暴露了身份,暗访还如何进行下去,岂非泡汤不可。
    他故意装出有点冷得发抖的样子,回身进去把手机开成了静音,并放到了枕头底下。然后抓了条浴巾披在身上,才又若无其事的踱步移到门口。
    那小伙警察打了两遍电话,见没人接,不由半信半疑地看了看曾家辉,然后才摇了摇头走了。
    曾家辉关了房门,取出电话一查看,两个未接电话,他慢慢的存下了号码,名字是“平起酒店出警电话。”
    经过这一番折腾,他也没时间去想问题了,他必须保证充足的睡眠,明天好有精神到下面去看看,于是索性矇头大睡了过去。
    县委到平起的第一夜倒是睡着了,可平起临时主持县委、县政府工作的县长贾大成却彻夜未眠。
    他很是不解,原县委胡小春昨天就悄然离开了,新的县委曾家辉为什么还迟迟不见来呢?
    而且这迎接工作是件大事啊,
    又不告之消息,他是一肚子的气,“到底算咋回事,搞什么飞机嘛?”。
    一连几天,眼看到了周四下午,还是音讯全无。贾大成烦燥的坐在办公室里,抽着烟,皱着眉,手指敲打着桌面。
    他的秘书进来报告道:“
    ,我就听一听吧,反正听了又不会少二两肉。
    “贾县长。”冉东风叫了一声,推门而入。
    “坐。”贾大成向办公桌对面的椅子指了指。
    冉东风坐了下来,将公文包放在身边的坐位上,从上衣口袋里掏出一包软天子烟,递了一根给贾大成,待点上才开始报告。
    “马县长,有这么个情况:最近平起县的力水乡、小庄乡、皇后镇都发现一个来历不明的人,四处打听县里的情况,”说到这里,冉东风故意停了一下。
    贾大成轻描淡写的“哦”了一声。
    “有这事?是个什么样的人?”
    “据说是一个约三十岁左右的年青人,个子不高、精神十足,口才很好,对各种政策理解很透彻,问的东西群众都很感兴趣,说的事理似乎也是一针见血,力水乡的综治办主任形容他‘有点像间谍’。”
    “哦,那你们采取措施了没有?”
    ,但由于没有确切证据,一时也找不到合适理由,暂时没对其采取什么措施,不过在掌控之内。”
    ,你们该怎么办就怎么办吧。但一定要注意方法,
    “是,是。”冉东风连连点头道。想了想,又道:“这几天县城的几个重要部门也反映看到过这个人,总是询问一些办理事项,在问了申请的程序,在问怎么申请办一个报摊,还到过问开办宾馆、申办歌厅茶楼需要些什么资格条件之类的问题。”
    “来者可疑,也很不善啊!”贾大成皱了一下眉头。
    冉东风“嘿嘿”笑了笑:“我们也是这样判断的,我已跟公安局打了招呼,准备逮来‘问问’”。说完又递了一根软天子过去。
    这次贾大成没有接,却弯腰从抽屉里拿出一盒方形的硬天子来,丢给了冉东风。道:“不要总是来软的”。
    那当然好了。谢啦!”冉东风将这包县长赐的硬天子看了看,在手中又转了转,放进了上衣口袋,起身告辞。
    走出县政府大楼,坐进专车里,冉东风打了个电话给公安局局长,道:“彭陈局长吗?”
    “我是彭德刚,冉有何指示?”
    ,绝不能忽视不理,把先前你汇报的那个可疑分子给我逮起来审一审,让他现出原形来,看一看究竟是何方神圣?”。
    “好的。”
    这回办事效率挺高的,快到下班的时候,冉东风就接到了彭德刚的报告。刑警队与小庄乡派出所“合围”,神秘串联者“落网”了,人正押往县,估计晚上八点到局里。
    冉东风指示,
    。对这一点还是认识比较清醒,刑警队进行了连夜突审。
    晚上10点的时候,彭德刚接到了支队长宋小明的电话。
    “彭局长。”
    “恩,有结果了吗?”
    “我们没能问出多少东西来。不过,他好像知道你,指名要见您,您看…。”宋小明的语气似乎透着点焦虑不安。
    “哦?什么人?有身份证没有?你通过网上查对一下,看看究竟是什么的来路?”彭德刚并不太在意,嫌犯点名要见局长,还真有不怕猫的耗子呢。
    “查了,叫曾家辉,籍贯是京城的。他说到平起才几天,是准备到县委来上班的,职务他没说,只是指名要见你。”
    “京城人?曾家辉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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